骆夏睡的很熟,安详的模样犹若天使。
单安墨开的很慢,车子里也十分平稳,生怕一个晃动就将人扰醒。
玄关处橘黄的灯光一片暖意,单安墨将门关上,换掉鞋子就抱着人上了楼。
用温热的毛巾替骆夏擦了擦手脸,又重新换了一块替她擦了擦脚,然后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骆宁。”
他拨通了响了五六次的电话,温和的声音中带着别人不曾察觉的冷意跟疏离,“有事吗?”
“老大你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