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夏从未想过有一天单安墨竟然会在电话里跟她说那样的话。
所以尽管清醒了,但却更加的不知所措,脸色越来越红,她都觉得自己的脸能烤鸡蛋了。
什么叫夏儿,我进来了,而且还喘的跟那天晚上那么像。
大叔你这样耍流氓,茜姨跟叔叔知道吗?
骆夏是被撩醒的,听着男人性感的不像话的声音,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叔你那边忙完了?”
“暂时告一个段落了,不要至少应该也还要半个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