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夏将人搂的紧紧的,不停的嘟囔着,有些口不择言,毕竟这次的事儿的确是闹大了,脸上的那块儿她自己看着都火大,更不用说单安墨了。
骆夏根本就不敢抬头,生怕单安墨的火气会彻底的压过对自己的心疼,她心里可是跟明镜似的,而且她也觉得自己现在跟以前地位不同了,单安墨总还不能用以前对付她的法子接着治她。
单安墨拍了拍她的背,动作轻柔,因为不确定人到底伤到了什么地方,所以也不敢用大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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