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十分夸张,看我的眼神却好像包含着一种古怪的欣赏。缓缓收敛笑容,黑老头的眼神重新凝重起来,“不过也只有这种人才能在道门里存活。”
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黑老头却摆手叫我别问。
他再次沉默了下来,胡子拉碴的大嘴在旱烟杆上不断唑着,可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我。
一拨烟丝抽完,他在火盆上重重得磕了几下,“承了我这么大的情你不付出点什么总归说不过去吧?”
我眉头轻轻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