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没死光,我这条贱命就有用!”月山呵呵笑着,可语气之中的森然却令我心头泛冷。我和他就这么走着,一直走到珠城郊区树林内月山才把他放下。我暗暗咽了口唾沫,两个小时的路程,手上还抱着一个人,即便是我都会觉得吃力,可月山却仿佛没事人一样。
都说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感受不到疼痛和疲惫,也许他现在就是这个状态。他盘着腿坐在尸体身边一动不动,像是老僧坐定一般。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