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皱了皱,黑月这番话十分圆滑,算不上摆明态度但是也没有完全拒绝,他低下头去不再言语,但是余光却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卧室方向。我逐渐明白了他的顾虑,如今黑月已经不是孑然一身,他的肩膀上还扛着他的侄子。
我耸了耸肩没有再多言,二人就这么对坐到天亮时分,我只身离开了百华街。
回到酒店月山已经在门口等我了,他递给我一张纸,是那张报名表,不过现在已经盖了公章,月山告诉我这就意味审核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