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还很长,长到让人觉得白昼永不会来临。
临山市中心有一座塔楼,在四周都是高楼大厦环绕、寸土寸金的地界,一座三十多米的木制塔楼耸立在这,显得非常不协调。
塔楼是禁止参观的,而这个夜里,塔顶上却站着一位老人。
老人双手背后,大雨在离他头顶一米处就像是被东西遮挡,沿着其他轨迹流下,丝毫没有沾湿老人身上的中山装。
“你来了。”老人微微侧过脸,正是张润物,声音虽然依旧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