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柳文成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抓着衣服下摆，努力地躲开储界一看似温和，实则隐隐透着冷意的双眼。
储界一嘴角噙着笑，尽管人还在气头上，语气却异常平静，平静到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柳文成沉默了许久，才颤抖着声音开口：“老师，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要说的我已经说过了。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
“真的？”储界一笑着反问，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莫名让柳文成惊恐着后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