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罪于天,无可祷也!获罪于天,无可祷也!获罪于天,无可祷也!”
胡金水喃喃自语,不停地念着这句话,原本脸上的犹豫渐渐消失,眼神变得冷厉起来。
像胡金水这也的老胥吏,自然不会跟濮家这种地方巨室讲什么交情,更何况即便濮家每年都会在他这里塞钱打点县衙上下,但是更像是一种施舍,就好比是主人给自家恶犬吃食一样。
现在机会来了,胡金水自然不介意去撕扯濮家一番,更何况这次他也不需要自己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