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年一边说,一边拽了拽裤脚,露出小腿上淡淡的淤青。
这点小伤,甚至说它是伤都有些过了,一两天淤青就散开了,还一级伤残?姜大夫眼里闪过一丝讽刺,“我说国年啊,你也是大夫,说什么胡话呢?”
“可是,我觉得姜大夫觉得它是,它就是啊!”
姜大夫听了,一下子僵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姜大夫听不明白吗?”赵国年站在办公桌对面,逆着光直直地盯着她。
那种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