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脸不要脸？哈哈哈哈。”顾明月突然像是发狂一样笑了出来，到最后眼眶猩红，眼角都有了泪意，“盛凡，你扪心自问，要不是你，我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吗？”
盛凡紧紧的抿着唇，看着她没有说话。
“如果没有你，我就不需要刻意和筱筱保持距离，也不用每次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就不由自主的恨她，这些都是你害的，如果没有你，我现在怎么会在这里？如果没有你……”
她才不会知道爱一个人会这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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