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连忙掏出口袋里的一张黄符,贴在了古董针织画上。
黄符能够暂时压制古董针织画里的邪祟,却治标不治本,不能完全除掉画里的邪祟。
男人冰凉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脑袋,他低沉温柔的嗓音从我的头顶缓缓响起:“满月,没事吧?”
我抬眸对上他担忧的视线,弱弱说了句:“有事……我的脚有点疼。”
闻言,苏渊墨扶起我靠在一旁的墙面上。
他蹲下身子,替我检查着脚踝上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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