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一起去玩玩,反正也差不多到饭点了。”我道。
我从苏渊墨的身上起来,从衣柜里拿出了他在纽约商场里给我买的黑色挂脖紧身针织连衣裙和高跟鞋。
冥界的气温终年不变,所以我这么穿也不必担心会冷。
男人躺在床上,无奈地抱着被子,问:“宝贝……不继续了吗?”
我回头看了眼假装柔弱的苏渊墨。
和昨天晚上比,苏渊墨现在简直就像是一只纯洁爱撒娇的小白兔。
全然没了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