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月瑕若有所思道:“家里来了一个女人,是骆名爵在南翼的……朋友。”
说到朋友这两个字的时候,祝月瑕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她总是觉得朋友的这个定义,有些不太准确。
可是问题出在哪里,她也说不上来。
秦鹭笑了笑,不以为意道:“骆名爵那样的身份,家里有客人很奇怪吗?就算是女人,也可能是去谈生意或者办事的。”
“可我总感觉有些怪怪的。”祝月瑕说道:“她对我好像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