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月瑕的眼睛一眨,晶莹的泪珠就落在了枕头上,她也不想这么做,但是她真的没有办法了。
“杀了她的人这么多年一直逍遥法外,妈是枉死的,就算是在地里,也不能安心。哥,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但凡还有别的一点出路,她也不想把自己的母亲从地里挖出来。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想这件事情,她想过所有的办法,但没有一条是可行的。
商麓敢那么嚣张,就是笃定事情过去太久,他们找不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