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道歉,那是不可能的。
我尽量安慰她:“妈,房子的事情你别管了,我会另外想办法的。”
我妈用迟疑的眼神打量我。她可能是觉得我变了,“你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办法?”
“您看着就好了。”
等到房东跟童嫂气急败坏地走了,我妈才敢把卷闸门拉开。
她为此愁眉不展,无论我说什么话安慰,回家的路上都在叹气。
陪我妈吃过晚饭,我借口去同学家借书,穿上厚厚的棉衣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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