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着铁锈的锄头,光影混乱的人脸。
心脏好像被一只有力的手死死挤压。
受到惊吓,我惊叫出声:“啊!”
我以为我完蛋,逞匹夫之勇,贸然前来,还说什么吴大爷的儿子托梦给我。
就算这么多年,吴大爷对自己的儿子心里有愧疚,觉得余生了无生趣,可并不代表,剩下的几年,准备在牢里度过。
在看到锄头的那一瞬间,我甚至想到了自己的死法——也许会跟吴大爷的儿子一样,被敲开后脑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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