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的木枣花盯着雷默跟郁春芽相携而去的背影,又想到丈夫面对自己时那张冷冰冰的脸,不由心里一阵黯然。
她回头看看面前要洗的一大堆碗,又自言自语了起来。
“哼!还说跟我是同一个生产队的好朋友,有鸡汤宁肯叫一个外人,也不知道喊我,我明明就站在这里,你们都瞎了?”
在她嘴里已经瞎了的丁林林挂上电话,快步朝春芽走过去,似乎没有发现售票窗张饭晖那复杂异常的神色。
“她们信用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