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告诉你的?”左擎墨眼底的笑意彻底地消失了,他的面容沉了下来,低沉的嗓音里分明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怒意。
可是沈栀夏一点儿都不害怕,她微微扬起下巴,一字一句道:“你的冷殇儿一个小时前刚来过。我真的流产了,对吗?”后面的那个问题已经是纯属多余了,看到左擎墨这样的反应,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本以为麻木的心一抽一抽地痛着,哪怕捂着耳朵,她仿佛还能听到那阵压抑的啼哭声。
“为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