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麦,酒店。
从浴室洗澡后,裹着一条浴巾出来的左擎墨刚推开玻璃门,就无缘无故地打了个喷嚏,他皱眉地看着房间里的空调,拿起遥控板,将温度上调到28℃,“难道感冒了?没有吧。”
左擎墨随意擦拭几下湿漉漉的头发,将毛巾放到茶几上,哗啦坐在了床边,任由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脸颊,他看着床头柠檬黄的灯,环顾只有他一人的房间,突然觉得有一点点寂寞。
这种感觉好像又回到了沈栀夏离开的那几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