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从来没有人这样直白地问出口过。
白子城怔了怔，看向顾卿烟的眼神复杂莫名。
顾卿烟笑笑：“说吧？”
白子城只好道：“是因为担心你回来惹祸上身，顾卿烟，这件事本来就和你无关，是我之前白氏的问题没有处理好。”
“……其实刚刚，我有想过另一个答案，但是你没有说。”顾卿烟小声道。
白子城蹙眉看她。
顾卿烟就轻声道：“你不怕我真的是商业间谍，会让你的一切毁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