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筋疲力尽地发泄完,摊坐在沙发上长叹一声,身上的伤还隐隐作痛,心里却很悲凉地意识到,虽然不甘心,凭现在的自己的能力,也只能委屈求全不能和万晟宇翻脸。
哪怕和万晟宇有同样的目标,自己再也不是原来那个程氏集团的高层,程景宁的丈夫了,所以现在的自己,更像是一条丧家之犬,任人摆布,无论什么地位的人都可以迁怒于他。
凌天从柜子里拿出药,翻起沾了血的衣服,把药敷在伤口上,赌场的人下手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