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申总不规矩，被书玮教训了。”秦慕雪轻描淡写地说道。
程景宁并没有吃惊，“书玮教训他了真好！”她轻拍着脸颊，解气的口吻说道，“这种人就是欠打，活该！”
“你不担心公司的生意啊？”秦慕雪听她都是在为自己考虑，心里暖暖的，又故意问她。
程景宁不加思索地回道，“只要你没事就好，想他也舍不得丢掉咱们这样的大客户吧！有什么好担心的。”把茶几上的牛奶递给秦慕雪一杯，“倒是有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