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并没有手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都已经慢慢变黑了。
覃带玲还是晕晕沉沉的在睡觉,任达云便叫了她两声,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怎么了?老公,是不是船到岸了?”
“没有呢,我并不觉得船在靠岸。”任达云显得有点郁闷地答道。
“那你叫醒我干什么?坐这个船好辛苦,摇来晃去的,比坐汽车还难受。”覃带玲蔫蔫地抱怨道。
“可是,你没发现吗?天已经快黑了,为什么船还没到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