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月光凄冷。
渗人的惨叫声不断从地下室里传出,还有“啪啪啪”响起的鞭子抽在人身上的声音。
白马务建被带过来已经有一个小时了,他倒也是条硬汉,一个小时愣是半个字都没有吐露。
沈星右手夹着一根烟,轻轻吐了口烟圈,看着眼前被吊起来的白马务建,眉头微皱。
“白马务建,我有的是耐心跟你耗,可你呢?”沈星抖了抖手上的烟灰,道,“想想你的母亲。”
“卑鄙!”白马务建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