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陈安邦和叮当,缩在不同的角落,彼此虎视眈眈。
陈安邦身上满是伤口,让他看起来血肉模糊,整个人就像是刚从血河里捞起来的。
叮当也好不到哪里去,它的两只后退已经被打断,只能靠两只前腿勉励的支撑着身体。
战斗到这一刻,无论是人还是狗,都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就连周围的看客,也都屏气凝神,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场中的一人一狗。
“呜呜”
叮当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