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的人,立刻死死地捂住口鼻,他们又担心,又好奇,紧紧贴在石壁上,留了一点空间,能打量到右耳室的状况。
他们谨慎怯懦的样子,让我看到了自己首次下地的状态,跟他们现在几乎一模一样。
也就是在此刻,我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跟以往不一样了。
我调整着身体的呼吸,直至均匀,再深吸一口气,才把口鼻轻轻地捂住,尽量减少对氧气的消耗。
耳室里,有几种截然不同的心跳声,宛如火车车轮一般哐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