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悬崖谷底,并不寂静,有一股凉风在幽幽地吹着,声音如泣如诉。
在何大海跟我的心底,也不寂静,一样有一股凉风在幽幽地吹着。
我想破头皮也想不通,藏离山怎么就那么看得开,这么快就把刚才的事儿放下了,甚至没有对他产生一丝的影响。
黑头神色复杂地看着何大海跟我,没有说话。
有些事情,是言语没有办法安慰的。
我们两个人站在队伍的最边缘处,何大海关掉了手电筒,跟我一起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