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得就有点奇怪了，杨帆回头，瞥了一眼周小楠，轻哼一声，“你小曼姐是我的女朋友，我为什么不关心她？”
周小楠嘻嘻一笑，“我在学校里，见到学长学姐耍朋友的，他们也没有姐夫你这么深情啊……”
“他们还小，真的只是耍耍，跟我不一样。”杨帆笑着说道，“太祖爷说了，不以结婚为目的恋爱就是耍流氓！”
“原来是这样……”周小楠眼珠子一转，又追问道，“那姐夫你有……耍过流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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