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寿宴临近
嫂子?祝福?
“现在要我祝福你们?”苏乐颜眼中带着泪光,有些疯狂,迟天皓怎么会爱上别人,这不可能,她不愿意相信。
迟天皓笑了笑,“我相信你不是这么小气的女人吧,小叔找到了真爱,大嫂不送上祝福么?”
一个大嫂,瞬间拉开两人距离,原本两小无猜的两人,却沦落到了今日这般田地,这不是太可笑了么。
“迟天皓,你不要后悔!”这是苏乐颜给他的最后机会,只要他否认,她就可以放弃明晚的计划。
然而某人却丝毫不肯领情,“我迟天皓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对待苏乐颜冷冷冰冰,扭头对安媛,却是万分柔情,这一举一动在苏乐颜眼里,都是血淋淋的伤害,她彻底怒了,丢下一句,“别忘了明晚爸的寿宴。”便转身离开。
望着她愤怒离去的背影,安媛挑眉看着迟天皓,“还不去追?”
迟天皓浅笑,“你不吃醋?”
吃醋?
安媛莞尔一笑,竟是透出了一些妩媚动人的味道,“迟总此言差矣,吃醋,我有什么资格?”安媛绕过迟天皓意图揽着自己腰的手,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刚才我可听某人说,我是你的!”
其实苏乐颜和安媛两人之间的一切,迟天皓都听到了,他迟迟不进,就是为了看安媛如何应对,事实证明他看的人对了,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进迟家,才能应付那些人。
一听这话,安媛立刻就明白了,“你明明在外面都听到了,为什么不进来?看我被为难很有意思?”
迟天皓笑出了声,“我看上的女人,有这么差劲么?”
倒是没有那么差劲,不过前面那句,安媛可就不喜欢听了。
见她浴袍裹身,身下的美腿呼之欲出,胸前的那对随之呼吸一起一伏,这让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迟天皓靠近安媛,“不过话说,你穿成这样,该不会是为了诱惑我吧?”
他的眼神在自己胸前游走,安媛忙用双手护住自己前胸,“你眼睛往哪看啊。”
还会慌?
迟天皓笑了笑,“敢穿成这样在我家行走,就不要担心我吃了你!”
这话说得好像是她故意穿成这样似得,“我昨天刚来你家,除了昨晚那身衣服,就没有其他的了,你要我穿什么?”
这么说好像也对,迟天皓点点头,“我知道了,我这就打电话找人为你准备几套衣服。”说着,他便拨通了电话。
看他简单说了几句话后,便挂了电话,安媛好奇问道:“你叫谁送来啊?”
“等会你不就知道了。”
明显是不想告诉自己,罢了,反正她也没兴趣,想起刚才苏乐颜临走前说的话,“迟天皓,明晚是你父亲的寿宴啊?”
“怎么说话的?”迟天皓瞪了一眼安媛,“现在也是你父亲好吗,别忘了我们已经领证了。”
啊对,他们已经领证了。安媛还未适应自己已经在法律上结婚这个事实。
“所以苏乐颜过来,就是通知你明晚去参加你父亲的寿宴。”安媛自语,但是有些不理解,这种事情,一通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苏乐颜要亲自跑一趟?
还有,为什么刚刚苏乐颜的话,似乎哪里怪怪的。
迟天皓温和的声音打断了安媛的联想:“你又说错了,是你跟我都要去。”
“我去做什么?”
“刚才不都说了,我们已经领证了,现在你是我老婆,我们父亲寿宴能不去么?”
迟天皓的脸上挂着坏笑,似乎喜欢看安媛急迫的样子。
对安媛来说,迟老爷子的婚宴,她去了不太好,即使是她和迟天皓领证了,但安媛对迟天皓就像是刚刚和苏乐颜所说的,敬而远之。
“不行,我拒绝,我不去。”
“这可由不得你。”迟天皓偶尔也会露出霸道的一面,别以为他好说话,在很多人看来,他就是个冷血无情的怪人。
“现在不就是你帮我的时候么?”迟天皓说道。
安媛心下一定,迟天皓和自己领证,说是相亲烦。为得也就是挡住迟家人的嘴巴吧。
“我都没件像样的衣服,我不去,太失礼了。”安媛硬着头皮,想要找理由拒绝。
然而迟天皓又怎会轻易放过她,“放心这些我都会准备,用不着你操心,你只要乖乖等着明天的宴会就是了。”
怎么这种情况下变得这么强硬,见家长啊,安媛总有种丑媳妇要见公婆的感觉,明明不是真结婚,为什么要做成这样啊,迟天皓你一点都不担心么。
“安媛别忘了,你要听我的!”
昨晚迟天皓的一句,你是兵我是将,让安媛震惊,今日他又搬出这句话出来,看来他真的下定决心要带自己去参加了。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事,你可别赖我。”
“有我在!”
池牧森是一代商业大鳄,他的寿宴怎么可能很平静,肯定充斥着各界名流。安媛实在不是很喜欢那种氛围,惺惺作态。反倒是自己的那个妹妹很喜欢。
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推门而出的时候,发现迟天皓在阳台外面。
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哪里,仿佛和夜色融为一体。恬静的坐着,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这一刻,安媛居然鬼使神差的,想要去做到迟天皓身边。
“在想什么?”
“没什么,你怎么还没睡?”迟天皓听到了自己身后的脚步声,可是没有回头。
安媛在迟天皓旁边坐下了来,“我啊,一想到明晚要去参加你父亲的寿宴,我就睡不着了,万一我穿帮了,怎么办?”
假结婚,这可不是闹着玩,被发现了,自己的名誉损害不说,迟家的颜面也无光。
迟天皓当然也有想到这点,“没事,明晚你就少说话,多微笑就好了,话都由我来说。”
虽然不知道这不是个好办法,不过目前形势,也只能如此了。
想起今天苏乐颜前来大闹,安媛撇了撇嘴,“那个,有个问题我不知道该不该问,但我觉得我应该有必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