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戴了一顶高帽子,程随安也就坐直了身子,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准备听一听魏蔓这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
“之前金大志金总的事情,你还记得吧?”魏蔓边慢条斯理地拆龙虾,边说,“你那天是不是请求严少留他一命了?”
程随安有些不解地点了下头,咬了一口魏蔓夹过来蒸得火候刚刚好的澳洲大龙虾,“我问严少他会不会死,严少跟我说不会,我就去换衣服了。怎么了吗?”
魏蔓笑了下,擦了擦手,动作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