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枪头诡异莫测,冲入水面,溅起一层水浪,仅仅一下便没了踪影。
枪头无踪,枪杆直若通天大道,悬崖峭壁上,斜躺在岩石边上的酒上翁微微皱了皱眉头。
枪头都没了?怎么杀人?
难道说,东部的人都是一群蠢货?还真被先生给说对了?
“也对,若是先生说得不对,又怎么会傻乎乎地等在这里?”
突然,一阵剧烈地颤动,山摇地动,高处悬崖坠落下一块块细碎的岩石,掉入水中传来声音,寂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