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惊诧的神情像极了那柄破烂的油伞,静止在城内的画面中,一动不动。
也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城内的人在这一刻都呆呆地看向城楼上的那位兄台,明明是他第一个发现了南淮在古海,现在看来,他仿佛一个罪人。
所有人的目光渐渐偏向指责,愤怒,不甘。
像是那位兄台无情地揭穿了他们愚蠢的等待,使得这些天的等待都成了徒劳无用,白费力气。
暴雨愈大,古海内的海平线不觉间又上涨许多。
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