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波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直盯着楚云宗的眼睛，似乎是在确认他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如果他们非要说的话，根本就是无从考证，并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真相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也只能仅凭他口里面说出的那几句话来判断真假。
“可是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前后矛盾吗？你一边说你杀了师傅，哦，不对，杀了祖师爷，一边又说你偷了祖师爷的毛辫子，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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