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门口,忽地冷清了下来。
白玉堂的人还在数十丈外呻吟,文丰坛的人已经是一溜烟地跑了个精光。
在拐角处的茶坊里,横刀立马坐着四个人,一个是枯瘦无比的老头,一个是大腹便便的白胖子,还有一个是留着山羊须的中年,而最后一人,便是那白玉老虎了!
“老虎,老鼠就这么死了?咱们该怎么办,还要不要出手?”
白胖子似乎很热,又似乎是心虚,不停擦着满头的大汗。
“哼,老鼠那家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