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手肘也不知道在哪里磨破了。
可是沐晓晴仿佛是感觉不到一般。继续膝行到端木锐面前。
“你可以不相信我。可是他真的是你的儿子，你去做亲子鉴定好不好？如果他不是你的儿子，随便你怎么处置都可以。”沐晓晴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往下掉。
却根本就不值钱。
因为没有人心疼。
要是在平时，她是万万说不出来这样的话语。所有人都知道，她对沐团团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