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全失的最后一秒,她仍在祈愿,希望睁眼时权御玺不在眼前,痛苦能够稍微退去,让她离开,结束这场残酷游戏。
可现实往往不尽如人意,她处在弱势,除了被迫接受,别无他法。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权御玺来了,但他没有过来,没有往日关心担忧的眼神,而是冷漠,令人害怕的冷漠。
她在病床上,大半身子盖在被子上,刚好可是掩饰她难以控制的颤抖。
“你,你好。”她磕磕绊绊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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