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没有说任何话，但是那份感谢从心底流出来，老司机却看得很清楚。然后他看着白清羽下车，然后跟他挥手告别。
白清羽的心情非常复杂，她心里翻涌了好多遍，像是潮水涨了退，退了又涨。一次次有力地敲打着自己心头最脆弱的地方。
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然后很快转身，然后走进马场，走进马场的卫生间。她打开水龙头，然后用手接过水，然后泼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清醒，不要再悲伤。
水还是把她的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