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一怔,不可思议道:“你这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
灵台咬着牙道:“我是昆仑门掌门,但我也是个人,是人总会怕死,我也不想死!”
季凡眼神低垂,飞了个白眼,“还以为你是个英雄好汉,没想到跟你弟子一样,都是个废物!”
灵台心里都在滴血,可还是装惨求饶道:“我是个废物!求求你季凡,快放过我这个废物吧!”
他身上痛的实在是受不了,那种万虫撕咬的感觉越来越真实,都快咬穿他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