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婶在后院里弄了点青瓜和豆角在手里理着,沈悠过去喊了一声“妈”,除了这样的称呼,这之间也没有其他的称呼,也算是打了一声招呼。
只是这人手里的动作没停,也没抬头应声。沈悠觉得这应该是史上最难对付的婆婆了吧?
福安婶是这样的一个态度,她沈悠不可能也是这样的一个态度,然后一直僵持下去,只能是退一步。
于是蹲下来,一同和她理了菜。话说这都十点了,这是吃早饭,还是午饭?也没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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