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赵氏偷摸叫二闺女去把大闺女叫出来，问：“谁又惹着你了？生病的人不好伺候，你弟弟有时候还犯浑呢。”
上官雁问上官素：“他欺负你了？”
上官素平日是任劳任怨类型的，听出姐姐问话里头的关心，连忙笑道：“没有没有。“
上官雁冷哼：“犯浑就是欠收拾了，我看他也能坐，以后好好读他的书去，素素也跟着读。”
上官素：“我不喜欢念书，他倒是教过我。”
上官雁：“是因为他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