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此言?”罗浩不解的问道。
“从他一进门便是恭敬有加,礼数也是十分周到。”
“君子之礼,周到难道也有问题?”罗浩皱着眉头看向姜子羽坐过的蒲团。
“礼数周到当然不成问题,但问题是,他做的太周到了,周到到让我看不出一丝动机,看不出一丝目的,更分析不出一点他内心的情绪,面对这种人你不觉得恐怖吗?”姜子邪笑了笑说道。
罗浩微微皱眉:“的确,这种人太可怕,根本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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