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心灵创伤
众人打量着夏晓月,夏晓月同样也在观察着这些人。特别是当她看见在老女人身后,正坐着一位胸前带着大大玉佛,同样满脸吃惊的光头佬的时候,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主面试官,年近五十的老女人不明所以,随意开口解释了一句:“这位何先生是来等我们公司老总的,他不是面试官,你不用看他。”
夏晓月瞄了瞄光头佬,又看了看眼前的主面试官,心底打起了小九九,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一位中年面试官发问道:“何晓月是吗?根据你投递过来的资料,你是想应聘我们法律部,而且还是副部长职位。你一个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新人,哪里来的信心当这个副部长?”
“我……我对法律很熟悉,也理解的很透彻,这是我的信心来源……”
“何小姐,请问你对打官司熟悉吗?假如你现在是我们公司法律部副部长,我是其它公司派出的刺头,我恶意控告你们公司违法侵权,极大损害我方公司利益,这种情况下,你会怎么做?”
一接触到熟悉的法律领域,何晓月立刻冷静了下来。她想了想,开口道:“我会先调查事情的真伪。”
另一位面试官忽然抛出了一个相当尖锐的问道:“假如事情是真的,你会选择帮亲还是帮理?”
何晓月终归还是太年轻,一下子就被问住了,半天回答不上来。
一位熟悉法律的面试官又立刻补了一刀,问了一个转型性知识难点。
何晓月都不知该先回答哪个问题才好。这时候,坐在一众面试官后面的光头佬,他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坏笑,凑近老女人耳边细语了几句。
老女人听了,一脸愕然。她先生看了看坐在对面的何晓月,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朝着光头佬点点头。
光头佬何强,顿时笑的更加灿烂。
老女人手里拿着钢笔,在楠木桌上敲了敲,引起其余考官的注意后,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好了,你们都出去吧,这位夏小姐我很看重,我要单独来考考她,再决定她的去留。”
几位面试官一听,互相对视了几眼,虽然疑惑,却也不敢反驳老女人的权威,直接收拾东西走人。
夏晓月也想要走!
她刚站起身,老女人便喝止道:“你还想不想应聘了?如果你想要保住这份工作,就给我坐下。”
夏晓月很犹豫,因为有老女人在场,她最终选择了留下。
却不料,老女人一个问题也没有问,直接起身去拉起了窗帘。就连会议厅的大门,也被她趁着何晓月不注意,给直接反锁住!
夏晓月意识到不妙,已经晚了。她极其生气道:“你们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
一直在座位上坐着的光头佬忽然起身,朝着夏晓月步步紧逼而去:“老子只是想……干你!吗的,昨晚就是你们三个,害得老子大半夜害得去警局取人,还打了我一大帮小弟!”
“你!你流氓!你再过来我喊人了!”夏晓月慌张的想要后退。
光头佬还真有怕,脚步不由得一顿,看向在场的另外一人。
“放心,这里隔音很好的。”老女人轻飘飘说着,顿了顿,又指着会议厅里唯一的一间休息室道:“你们去哪里做吧。”
“那里空间太小,老子才不去!”光头佬丝毫不给老女人面子,“你不想听墙角,你去!”
老女人白了光头佬一眼:“你可得快点啊。”
光头佬哈哈大笑:“这可就说不准了。难得遇到这种极品,我还不好好享受一下?”
“你们!你们两个畜生!”夏晓月气的浑身哆嗦。
这一刻,她可谓是无比的后悔。
以前的时候,香香姐总是告诉她,人心隔肚皮,不要轻易的相信别人。而现在,切身体会的夏晓月几乎快要哭了。
她惊慌失措的就想要逃跑,但面试厅就这大,唯一门都也被彻底反锁住,根本难逃光头佬的魔掌。
光头佬一点耐心也没有。
他粗壮的臂膀一把抱住了夏晓月,直接扔到了墙边的真皮沙发上,猴急的解起了皮带:“吗的,我今天非把你不能下地走路不可!”
何晓月泪牛满面的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嘴里一边大喊着‘救命’,双脚一边胡乱的踢着,企图阻止光头佬的靠近。
光头佬解开皮带扣子,猛地压在了夏晓月娇弱的身躯上,动作粗鲁的一把撕扯掉她的外套,露出里面一件印着机器猫的白色卡通T恤。
“很可爱嘛。叔叔现在让你看个宝贝,也很可爱!”
光头佬满脸淫笑,正欲更进一步,将计划付诸于行动,忽然“砰”的一声,会议厅的大门,被人用蛮力一脚踹开了!
赫然正是周行文!
此刻此刻,周行文一脸玩味:“我有一样东西,更加的可爱。你想不想试试?”
眼见周行文突然出现,夏晓月如获救星,急忙挣脱了光头佬的怀抱,一路哭着的扑进了周行文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不肯放松,伤心欲绝。
“草!又它吗是你小子,你简直是找死!”
光头佬瞬间大怒,捡起沙发上散落的皮带,一个脚步冲到周行文片面,毫不客气的直接铲去!
他的动作快,来势汹汹;周行文动作更快!
光头佬甚至没有看清周行文怎么出手,他脸颊上就狠狠挨了一拳!
这一拳,直接将光头佬打的人仰马翻,半晌回不过神来。他的鼻梁骨似乎被打断了,鼻血不要钱的留个不停。
光头佬用双手捂着,竟然也捂不住。
周行文身体根本没动,手臂晃动之余,又是一拳打出,击中光头佬的胸膛,将其整个人都打的脱离了地面,面部朝下,背朝天,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
光头佬哀嚎惨叫个不停,手上却悄悄往腰间藏枪的地方摸去。
周行文一脚踏出,直接踩在光头佬的手掌上,用力的碾着。
光头佬再次惨叫了一声,抓着自己被踩骨折的手掌不断告饶,说起了软话,叫起了爷爷。
“我不是你爷爷。”
周行文沉声道:“这次,只是给你一个警告。下一次,你就不会这么幸运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周行文轻轻拍了拍仍在他怀里哭泣的夏晓月肩膀:“别哭了,我不会安慰人,但我替你教训他了。”
夏晓月还是哭泣个不停,显然,这次的突发事件,恐怕会给她的未来造成很大心理阴影,必须解开这个心结才好。
一想到此处,周行文又是叹了口气。
肉体上的伤口容易痊愈;心灵上的伤痕,却很难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