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我俯瞰江边歇斯底里五分钟后,渐渐恢复的理智又重新占据了我的大脑,把琐碎和焦灼驱赶出去。
寻味血液中翻滚的余热,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我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莫名其妙就会陷入到巨大的悲痛和愤慨中,然后癫狂的发作几秒、几分甚至几小时,像患上了某种毫无征兆的心理疾病。
我把外套披在身上,瞥了眼浸泡在河水里翻滚的霓虹,重重呼吸了一口颓靡的空气后,便带着残留在体内的激动离开了堤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