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路灯照在脸上,我找了把迎风而立的长椅坐下,然后埋着头,若有所思的沉湎在五月的风里,好似灵魂出窍一般,过了许久才掖掖外套站起来,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穿过人潮涌动的步行街,我回到32楼那套宽敞舒适的房子里,冰冷的地板上镶嵌着由远及近的荧光,没有醉心的妖娆,只有慵懒的灯火和与我无关的繁华。
泡杯热茶,我坐在封闭式阳台的藤椅上,一边呼吸着百无聊赖的空气,一边欣赏着花重锦官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