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习习在耳边。饭局是我必须完成的工作,也是我最讨厌、最不情不愿的工作。
满桌子的菜,不管多么丰盛多么可口,永远都轮不到你,所有热情和笑语都是假象。偏偏越是如此,就越是要说些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话,否则饭碗就可能被砸。
摇摇晃晃回到家中,我仰靠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迷糊不清的看着眼前这座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城市。
这套空荡荡的房子,只剩下一段残存的记忆,就像我此前搬离的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