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口,阮梦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马消停下来,安静的坐在位置上开始假寐,最后摇摇晃晃的竟然睡着了。
夜色匆忙,车队抵达招待所已经七点多钟,早已等候在此的工作人员跟我们一一握手后,又带进包厢草草吃了顿接风宴。
这种感觉,就像专程驾车奔波千里,一身疲惫的去受罪一样。表面上,看似有人为你殷勤倒酒布菜,其实嘴上说的、心里想的,都是些客套到连自己都觉得反感的话。
尤其在这种场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