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阮梦受伤的消息,周围一阵唏嘘,纷纷将视线移开屏幕,暂停纸上的涂涂画画,偏头侧目张望过来,连一向态度不睦的陈佩佩,也露出一副五雷轰顶的表情。
我大惊失色,带着紧张的关切语气问道:“伤势如何?她现在人在哪儿?”思维已经在紧绷的神经中飞向医院。
对方示意我放宽心:“我们已经带师姐看过了,医生说没事,这两天养养就行。不过,她没你房门钥匙,人现在被挡在门外进不去,我专程过来找你拿钥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