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跟王志远在江边把酒言欢的时候,我问题的核心都还是夏琳跟内心的愠怒,如今已经完全被危在旦夕所取代。
见我愁眉紧锁地坐在沙发上,Jason给我倒了杯酒,他自己也倒了杯,端在手里跟我轻轻碰了下,安慰我说不会有生命太大的问题,按照疑罪从无的角度,怀疑对象到嫌疑人还有很多很复杂的过程,区别也是完全不同的。
我当然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但明显Jason不如我更了解这个国家,这个极富特色的,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