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保卫科楼前的路灯照明,可光线被树荫和轿车车身遮挡,不怎么容易看得清楚,直到我打开手机电筒,才肉疼的发现这些划痕几乎遍布整扇车门,数量大概有七八条,每一条都很深很长,伤到底漆,甚至末端还有漆面打卷的金属屑。
这谁啊?杀父之仇莫过于此啊!我站在原地叫嚷着,脑袋里却猛然闪过一张美丽的脸孔,莫非是那个野地里“放茅”的女孩?对,一定是她,毕竟除了她没人在这荒山野岭跟我有仇了。
我气不打...